白玉堂只能眼睁睁看着在狂野的大自然面前他在发现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弱小
洪水整整冲刷了一个来时辰这才慢慢退了一些
太阳要落山了
白玉堂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死於洪水的兵士有二十多人他心中十分奥恼自己怎么偏偏在洪水冲下来之前下令渡河呢要不是可馨姑娘及时提醒来了洪水又提醒爬树只怕死的人更多甚至可能全军覆没不由对可馨投去了感激的一眼道:谢谢你可馨姑娘是你救了大家
可馨道:等水退了咱们还得小心敌人偷袭
白玉堂一愣道:姑娘此话怎讲
可馨道:大人不觉得这洪水来得很蹊跷吗
经过可馨这么一提醒白玉堂心头一凛是啊这几日他们经过的沿途都没有遇到大雨而这瘀泥河说明这之前肯定曾经发生过决堤既然霍河都已经决堤了水位肯定已经大幅下降怎么突然又发生决堤而且恰好在他们渡河的时候
难道决堤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暗中有人要害他们
如果是这些人肯定不会放弃他们深陷危境的这个机会向他们发动袭击现在太阳还没有落山等太阳落山了黑暗中射出来的乱箭那才是最致命的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身子往上一纵犹如一只小鸟一样依附在树梢举目往对岸张望
只是瞬间他看见了夕阳照射下对岸草丛中突然白光一闪转瞬急逝
白玉堂轻轻落在树桠上道:对岸果然埋伏有敌人你们两抓紧树干我去收拾他们
大人记着留活口可馨道有可能知秋就在他们手里
白玉堂心头又是一凛对啊这里已经是霍州的地界叶知秋他们就是在这一带失踪的如果还活着那只能是被人禁锢了失去了自由而这些人明知道他们是官军还放水淹他们现在又埋伏在对岸准备趁天黑攻击他们这是公然叛乱他们能对自己这支队伍下毒手就能对叶知秋他们下手所以他们很可能就是抓住了叶知秋的人
白玉堂郑重地点点头手中寒光森森的长剑一挥砍下一根树桠挥剑削下一截脚尖一踢那截木头飞向河面
与此同时他跟着飞身而去在那根木头落水的瞬间他也正好落下脚尖在那木头上一借力再次飞身而起手中长剑一挥又从手中树桠上削断一根木头空中脚尖踢出木头落入前面水中跟着落下再次一借力又飞跃而起如此反覆到了最近的一棵树上又砍下一根树桠如法炮制一棵树到另一棵树很快就到了岸边
岸上的人显然已经发现了他被他的绝世武功所镇住了有的已经开始转身就跑有的则站起身来朝他放箭
白玉堂恨极了这些人他本来就是心狠手辣的此刻更不容情那些稀稀落落射来的箭如何能伤到他只见他有如一阵疾风卷入对方人丛之中好似猛虎闯入羊群血光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是一片开阔地带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那些逃走的被他抓起的刀剑飞射而去杀掉没有一个能逃掉的朝他进攻的一个个都惨死在他的剑下不是人头分离就是一剑穿心
这些人吓得是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抵抗一个个跪倒在地举着双手求饶
若不是为了逼问叶知秋的下落以白玉堂的个性会将他们全部诛杀
绕是如此在白玉堂硬生生逼着自己住手的时候还是已经杀掉了一大半了
白玉堂逼这些人砍下树修了一个木筏自己手持长弓监督着把可馨主仆还有树上的兵士们都一个个接了下来送到了岸边
兵士们将这些人都绑了
白玉堂扯了一个大汉到远处长剑抵着他的咽喉低声逼问道:你们谁是头
我们的头刚才已经被英雄您杀死了
除了他还有谁
那人转头望了一眼道:跪在右边的那个穿褐色短衫的是我们头的副手这些都是他们的主意
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哆嗦着说:我们是附近的村民
是不是你掘开河堤放洪水淹我们
是……不过不是小人的主意都是他们定的我们只是跟着——也是活不下去了实在没有办法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
白玉堂长剑送出刺入这人咽喉顿时倒地而死
白玉堂提着血淋淋的长剑一步步走到那些俘虏面前道:他不说实话所以被我杀了有谁愿意说实话的
好几个人都大声道:我我说实话求英雄开恩饶命
白玉堂斜眼看了看那个副手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身子却在簌簌发抖
白玉堂顺手将一个表示要说实话大汉提起来走到刚才那个被他刺死的大汉屍体旁扔下长剑指着他的咽喉刚才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果然跟刚才那人说的一样接着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造反
那汉子哭丧着脸道:没有办法村里的人好多都得了瘟疫一家一家的死绝了东山村的洪铁匠就说了与其病死不如起兵造反把官府这些年欺压我们的仇报了死了也值得——这都是他说的反话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们强行逼着我们参加谁要是不参加就把谁家吃光拿光把谁赶去跟那些瘟疫病人一起……
你们都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没有做什么啊……
白玉堂长剑一挺刺入了他的咽喉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