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即将折可适、种师道押送京师,审问贪浊,若罪证确凿,当严惩不贷,以正纲纪,若实清白,当昭告天下,为汝正名,悉知!悉知!”
“……”
“两位将军,接旨吧!”
虽然消息已经传来,但真正听到圣旨所言。折可适还是摇摇欲坠,身躯颤抖。
这位从十多岁开始上战场,四十年征战沙场的老将军,露出前所未有的苍老疲惫之态,沙哑着声音道:“天日昭昭!天日昭昭!臣一生戎马,所用钱财均为战事所需,从无为己谋私,实属冤枉……实属冤枉啊!”
相比起折可适一辈子在西北守卫边境,种师道的官员履历还要丰富许多,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悲愤,并没有痛述那无用的冤枉之言,只是深深叩首:“臣接旨!”
而相比起领旨的两员老将,后面跪着的将领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之前折可适和种师道已经严厉地告戒过他们,千万不能造次。
在西军严明的军纪之下,此时他们固然双手拳头紧握,胸膛剧烈起伏,却终究做到了一声不吭。
但有个人却是不管的。
“他奶奶的!这是什么狗屁旨意,两位老将军都入狱了,西军还想不想打胜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