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已经被惊醒了,忙问怎么回事?
陆铭说他也不知道,需要去看看。
陆铭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从地下室出来。小黑着急的对他说道:“少爷,纳兰姑娘来了,说是出事了,具体什么事也没说。让我赶紧给你通报,她就在前院花厅里面。”
陆铭快步来到了前院花厅,果然看见纳兰骨背着手原地转着圈,十分焦急的样子。
陆铭赶紧问道:“怎么了?看你现在这个样。”
纳兰骨道:“昨天晚上刺客偷袭我隐藏郭小七和钱太监的地方。我的几个护卫都被打伤了。还好护卫人多,所以郭小七和钱太监他们两没有事。”
陆铭道:“立即更换隐藏地点,而且护卫都易容,不要太引人注目。”
“嗯,我已经这样安排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铭易容成叶知秋到刑部去上衙。结果刚到刑部不久,纳兰骨就来了,还带着金花雨进了他的签押房,把房门关上。
陆铭发现金花雨哭得像个小孩似的,眼泪汪汪的。
陆铭忙问他怎么了?他却哭的更凶了。
纳兰骨叹了口气,她对陆铭说道:“徐岚桥拒绝了他家的提亲,而且这一次是明确拒绝的。以前提亲徐岚桥都只说她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出嫁,过两年再说,并没有断然拒绝。”
“但是昨天下午他在带着聘礼又一次去提亲的时候,徐岚桥直接跟他说她不能嫁给他。因为她是把他当成朋友,他不是她理想中的丈夫。所以当场拒绝了,让他另外找别人,不要在她身上再浪费时间,她绝对不会答应的。这家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来找我,说让我带他来见你。”
陆铭易容的叶知秋却很是惊讶,心想来找我干嘛?难道我是他爹,他受了委屈,来找我哭诉吗?
陆铭对金花雨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不用太在意,三只眼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更何况漂亮姑娘。东方不亮西方亮,兴许你能找到更合适你的。”
金花雨点点头,抹了抹眼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实际上我来找你就是这个目的。”
陆铭一听,不禁眼珠一转,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有新的目标了?让我帮你参谋参谋或者引荐。”
金花雨说:“当然不是,我刚刚失恋,哪还有心情找别的女人?先容我一段时间恢复一下心中的伤口,等到啥时候我整个人彻底平静了再说吧。”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来找我干嘛?”
“我知道你跟福隆庵的明觉法师关系不错,能不能请你引荐一下?我想去找她,听她说说禅经,我现在需要平静,可我自己做不到,你带我去见明觉法师,我想听听她说禅诵经。”
陆铭觉得很是奇怪,问他:“你又不是不认识她?再说了,你听她说禅,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你可是东厂的千户,叫哪位法师跟你说禅那不是一句话的事。甚至都不需要动用你老爹的关系,何必叫我一个小小的刑部判官去给你引荐呢?”
金花雨顿时脸红了,吸了吸鼻子说道:“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我真的有些尴尬。有你在一旁做引荐会好很多。”
陆铭只好答应了。换了套便装,三人骑马来到了福隆庵。
陆铭找到了明觉法师。看见陆铭身后的金花雨,却没来由的脸红了,忙低下头不敢看他。问陆铭易容的叶知秋说道:“叶大人找我有事吗?”
“是呀,我后面这位兄弟受了一些感情挫折,想找人给他说说禅法,让他能够得到心灵的平静。”
“那好吧,让他每天都到大雄宝殿去,我们都有在那诵经说法的师父,有很多在家居士都是那个时候过来听法的,他来听就是了。”
金花雨到底忍不住插话说道:“不仅仅是听法本身,我是想……”
连说了几个是想也没有把后面想说什么说出来。还是陆铭替他说了:“他只想听你说禅解法,其他人他不想听。能否劳烦你费心?每天抽个时间跟他说说吧,化解他心中的悲哀。”
明觉法师一听,顿时有些慌乱,赶紧摇头说道:“不,不好,我不能跟你单独说法的,我也没有单独传法的资格。我还不是传法法师,我只是个弟子,我本身还缺乏修炼,要跟着寺庙里的师父们研究佛法呢。”
金花雨着急了,连说了几句,又反覆要求。可是这法师始终不答应,只是摇头。
纳兰骨对金花雨说道:“人家法师说的是,你不就是来听佛法,缓解情绪的吗?难道别人说的佛法就不能跟你产生共鸣,非要单独听明觉法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