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郎在那嘀咕着说道:“跟我媳妇私通的男人不是二郎,那是谁呢?”
陆铭问马大郎:“你说实话,你多久没跟你媳妇同床了?”
一听这话,马大郎顿时涨红了脸:“什……,什么啊……?”
“说实话,这关系到你媳妇的清白!现在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说吧,你多久没跟你媳妇行房了?”
马老汉和马老太都瞪大了眼珠子盯着他。马二郎也瞧着大哥,似乎有些明白了。
马大郎终於含糊不清地嘟哝道:“成亲之后……,不到一个月……,我就……伤到了……那话儿……,就再没有……”
马老汉惊问:“你说什么?你伤到那儿了?怎么回事?”
马大郎更是窘迫,低垂着头:“那天在工地上,我从架子上摔下来,刚好骑在一根木桩上……,那之后,那话儿就……,就再没起来过……”
马大郎和马老太傻眼了,面面相觑,马老太问:“那……,那你怎不告诉我们?”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嘛……”
“可以看郎中啊!”
“看了好几个呢……,偷偷吃了药,也没用……”
马老太转头望向陆铭:“我儿媳妇,她……,她难道是……,是一个人在……,哎呀!我……我怎么这么糊涂啊!”
马老汉着急道:“你当时看见那男人了吗?”
马老太痛苦异常,蹲在地上抱着头:“我没进去看,我其实也没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就只要大郎媳妇的声音……,我就以为……,看来,是我错怪她了!”
陆铭叹了口气,对洪捕头挥了挥手。
洪捕头立即让衙役上来把马老太锁上,带走了,一路上,马老太都在嚎啕大哭。
回去的路上,纳兰骨好奇地问陆铭道:“你是说,当时屋里没有男人?”
陆铭道:“是啊。”
“可是,没有男人,她怎么跟人……那个啊?”问出这话,纳兰骨的俏脸已经羞成了石榴红。
陆铭很是有些尴尬,这没法解释,支吾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唉!可惜,马老太没核实所谓奸情,就害死了儿媳妇,她这做法也太极端了。让人心里真不是滋味……”
说罢,陆铭耷拉着脑袋,一副沮丧的样子。
纳兰骨见他心情不好,问:“怎么了?”
陆铭道:“没什么,只是心情有些沉重。”
“好了啦!想些高兴的事情嘛。——对了,这案子破了,这是一案套一案哦,两个案子都破了,你太厉害了!我以前从不知道,原来你破案也这么厉害,并不亚於你审案子啊。”
陆铭微笑道:“得亏你帮忙,友情出演,装扮成祝春娘,把马老太吓个半死,这才轻松破案,所以,这案子应该是咱们俩破的。”
“我那算什么,如果不是你帮我易容,我是装不像祝春娘的,——对了,陆铭这颅骨还原的本事还真是了得哦,我见识过,没想到你做出来的面具也这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