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管人家呢。对了,你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当真是坐怀不乱,古井不波?——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以后才好把握跟她在一起的分寸。”
“坐怀不乱?她坐你怀里了?你,你可是答应了我的……!”
“别瞎想,什么坐怀,还骑脖子呢!她就跟我说了事情,说完就走了。刚才你没说明白,我就一直板着脸跟她说话。我只是担心,如果你们私下里不是我这样,就学不像你了。”
“真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我陆铭要女人,那还不是一划拉一大堆啊。快说吧,你们私下是怎相处的?怎么个距离?”
“我怎么能坏她名节?别说坐怀不乱了,就连拉手都从没有过。我们不过是两情相悦。她知道我不会乱来,所以才会故意做出亲昵的举动戏弄我,其实,她真的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连拉手都没有?”叶知秋满脸揶揄,“你这叫纸糊的棺材——骗鬼!”
“我如果说了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叶知秋眼见陆铭不信,竟然发了毒誓,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没拜堂,怎么能肌肤相亲?就算是拉手也不行!”
陆铭傻眼了。
看样子自己刚才戏有点演过了,以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露出登徒子的样子,原希望吓退对方的挑逗,没成想跟叶知秋的古板不相符,这个怎整?
要怪就怪叶知秋没跟自己说明白。
好在纳兰骨似乎没生气,也没有怎么起疑。嗯……,下次得赶紧把这登徒子形象改过来才行。
眼看陆铭脸上阴晴不定,叶知秋心中起疑,瞧着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纳兰骨说的事情。”
果然这下成功将叶知秋的注意力转开了,叶知秋忙问:“对了,她来做什么?你们说什么了?”
“她来就是来看你的,知道你在这。我跟她说了你被刺客暗杀的事情,说可能是锦衣卫卢诚派刺客来杀你的。她说未必是,不过她说要去找卢诚查问,明天上午去。我会跟她一起去找卢诚。可以察言观色看他的反应。”
“未必有用,卢诚阴险狡猾,轻易不会露出破绽。”
“那也得试试啊。——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说我爹的案子,怎么推翻?”
说到案子,这是叶知秋的强项,立刻来了精神,说:“我细细查阅了卷宗,发现丁峰的证言有一个很隐蔽的瑕疵,虽然小却致命。只要揪住这一点,就能得出他证言是虚假的结论来!如果咱们能想办法让丁峰无法作证。这份证词就是唯一定案证据,大堂上再指出其证言的这个瑕疵,他的证言就起不到证明作用,翻案也就能水到渠成!”
“太好了!”陆铭打了一个响指,眉飞色舞道,“怎么让丁峰不能作证?宰了他?”
“不行!怎能随意取人性命呢,又不是江湖强贼。”
“那怎么办?苦口婆心好言相劝?让他远远的滚犊子吗?”陆铭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叶知秋却没有笑,反倒眉头微蹙思索着:“你这个建议还可以考虑,说真的,有时候好言相劝还是有用的。常言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丁峰身为礼部侍卫,必然受过你爹的照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或许能想起你爹的诸多好处来,说不定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
“行啊!你还当真要劝老虎不吃肉啊?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好,但别伤他性命!”
“放心,我不会的。”
不会才怪呢,他可是诬陷我爹的大仇人,死了活该,不过不能亲自动手,至少表面不能,最好借刀杀人。陆铭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陆铭又问:“另外一个证据呢,怎么推翻?”
叶知秋凝神思索片刻,才缓缓道:“另一个证据就是凶器宝刀……”
“把它偷走!就没有证据了!”陆铭笑得很开心。